墙上的电子时钟,好像很久都不会变一下,终于等到了下午,我将烟头用力的按在了烟灰缸里,霍然起身,抓起在衣挂上的外套大步的向外走去。
顺子开着车,在王家的门口我师父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站在门口,她很少穿裙子,裤子紧紧的与她的腿部贴合着,看得出她的身材十分的好,穿着白衣的我师父看上去十分干练,还隐隐的有了一些白领的味道,可是她身上还透露出一种近乎杀手的冷漠。
车子快速的疾驰而行,在路上引来很多人的注目,虞美选的这家港式餐厅不大,但是已经偏地下,在澳门这个更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地下的活动也是很有必要的。
我们三个人看上去很单薄,只身的走在通往地下一层的楼梯里,顺子走在最前面,他一双眼睛如鹰眸般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应该是经过特殊的清理,所以这个时候那个饭店里没有一个客人。
越是向下走,我就感觉越是不安,短短的楼梯竟好像是走了十几层楼那么长,走过楼梯转角后,我就看见了坐在一旁的虞美。
虞美面带笑容的向我们这边注视过来,脸上画着十分精致的妆容,一张烈焰红唇显得尤为突出,在这张脸上尽显出杀意的味道,而那张红唇就好像是刚刚嗜过血一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