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却握住了她的死穴。
季子默脸色极白，心头冲上来一阵一阵的不适感，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却咬牙坚持下来，她张口，终于妥协“我答应你。”
“真乖。”他说。
季子默双手无力的掩住面目，哭音从指间泄出来“现在可以带我回去京都了吗？”
“恩。”他恩了一声，却并未急于发动车子，而是朝着她伸手过来。
他的手有些凉，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只是现在，毕竟以往他握住她的手，是温的，他手碰过来，季子默一缩，却还是被他抓住，他将她手拿开，让她的脸全部露出来，而后一手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似是端详一般的看她的脸。
“可以走了吧！”季子默很是不自在，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不自在，她垂着眼眸，声音没有温度。
“刚刚有没有撞疼？”他问，大手手掌心覆住了她的额头“好像都肿起来了。”一个人怎么能改变的这么快，刚刚他的嗓音还是那般的冰冷如严冬腊月，现下竟然就已经是温润如水，好像刚刚说出那么狠绝的话的人压根不是他。
“我没事。”季子默抬手拂开他搁置在她额头的手“可以开车了吗？”
“恩。”他并未对她伸手拂开他手的动作有所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