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徐徐的说“我让你过来,是让你给她看看伤,不是让你来管其他事,其他事,你无须多问多管。”
“可是…”
“行了,没什么别的事,你先回。”
“哎,四哥,你这过河拆桥也不是这么拆的吧?您一个电话,我从金陵千里迢迢的赶过来,现在这大半夜的,您又让我回去,是不是太没人情味了一点吧?”
“我已经和景呈打过电话,让他过来接你,送你回去,你走不走?不走,我让人给你在这边开一间房……”你在这边睡。
“走,我走。”顾疏白的话未曾说完,容易已是连连点头,说着要走。
顾疏白未再说话,迈开长腿朝着她这边走,擦过她身子上了楼。
而容易看着顾疏白上了楼之后,走到窗户边低头往下看,这里是高楼,往下看,地上的景物都如蚂蚁一般渺小,她却妄想从这些渺小里找到那人的车子。
……
迈上楼梯的最后一阶,已经可以览尽整个屋子,顾疏白的目光略过一切,直直投射至那边床上,那弓起的一小团,眉心皱起一道褶皱,后来的动作都放的很慢,从最后一阶楼梯走到床边用去顾疏白很久很久的时间……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