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的,相对比来,却是一点不同,他衣服什么的都还穿在身上,只衬衣有些许的皱褶,以及下身裤子的那个还没拉上,她却是全身上下都被剥的个不剩。
“禽兽!”
季子默瞧着,整个人都是有点不好了,咬牙骂一声。
“对不起,是我不好。”
想了那么久的事情,在此刻,如愿以偿,顾疏白的心情显然是极好,任季子默骂着,抬手去为季子默捡衣服,眼睛往前一扫,瞧见一抹淡红。
他嘴角浮起笑容,邪肆魅惑的逼人,而那语气更甚:“宝贝儿,都是湿的怎么办?”他长手往地毯上伸,将那一抹粉色挑在指尖晃荡,让季子默瞧。
“顾疏白,你混蛋。”
季子默的脸本来就是红的不像话的,经由顾疏白这么一逗弄,更是浴血了一般,她伸手去夺他手上的东西,却一伸过去,教他直接的抓住,一道握紧了他手中东西,以指尖感觉他口中刚刚说的那话。
“难道不是么?”
顾疏白瞧着自己的小东西脸红的如熟透的石榴,心里那想逗弄的心思越重,很奇怪,往前正经冷峻的人,在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且她在身边之后,那些冷峻正派的作风就不知被丢到哪儿,是越发的往纨绔,流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