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迟早脑细胞死亡。
她的问话哪里错了?
数秒前还和颜悦色,甚至对她低头道歉的男人,在顷刻间默了声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可以称为冷漠。
季子默有点怯怯,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难道这个问题不能问?可为什么?
“顾教授?”她抬起空着的手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袖,撒娇的动作,对他,此刻做来没有排斥别扭,甚至还熟练。
如入魔怔,且深知已越来越深,到不可自拔地步。
但,心里没有半分要退的意思,只不过,想把心里那些疑问理清楚,比如学校的事情,比如他早上的怒,比如他身上的伤,比如双休日发生的那两件事情和现在戴在她手上的这一枚darryring戒指……
如若和她心中所想所差无几,那么……她的心情大概也会和想象中一样,是欢喜吧,如果再多些,再多些,现在暂且还不、不能想象……
“顾教授,你回我一声好不好?”身子往他怀里依偎而去,撒娇意味又重了几分。
哪里受的住,对于她的撒娇,他顶不住的。
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嗓音还很低沉粗砺,可明显是收敛了几分怒意:“季子默。”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