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没有再挣扎着要去看容易。
怀中的小东西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就安静下来了,但她脸上的神色明显是要比打电话之前沉重了很多,顾疏白知她多数是心疼容易,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们自己“孩子”的事情,思及此,顾疏白脸色微变。
“顾教授?”季子默本是因容易的事沉浸在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悲伤之中,忽然下巴被人勾起,她怔了怔,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宝贝,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你不能像容易一样。”
“恩?”他的话有些的深奥,她有点听不大懂。
“如果有孩子,不能贸贸然的自己做主,要与我商量,你不是我,不要自己揣摩我的想法后去做事,还有若是一些事情出了差错,一定要先过问过我,才能去肯定。”
顾疏白有这样的担忧,不是不应该的,从前面几天开始理。
早在两天之前的夜晚,她就是不允许他碰着她的,那么意思也就是当时她就有感知自己可能是“怀孕了”。
可在今晨之前,她只是阻挡着他,不让他碰她,这事情,有关于对怀孕的怀疑,她是一点儿信没有露出来,两天时间,他不相信她没有至于这想些什么,还有那天她要独自出门的事情,到现在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