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没有说错什么不是吗?”闻言,容易笑起来:“我这样的,为别的男人打胎的女人确是不值得你牵挂什么的,再者,也听得出来,她刚刚说那番话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因为太过于喜欢你了,嫉妒我。”
“严云浓,你去把她追回来吧,外面好似是下雨了,你这个小区又有点偏僻,她一个女孩子,别出了什么事情。”
“那不关我的事情。”严云浓刻意忽略容易说为别的男人打胎的话,至于沈锦心的事,他更是不为所动,他转身朝着容易走回来:“你乖乖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做吃的,这一耽搁都过去一些时间了,饿了吧!”他边说着话,边抬起手来摸摸她的头发:“要不要给你放电视看看,解解乏?”
“严云浓,你别这样。”对于男人动作上的亲昵,容易不大自在的躲避。
“要不要看电视?”男人因她轻微的躲避,收回了手,但是还是固执的问着她话,温柔的固执。
容易因他的温柔,心里泛起一阵阵的酸,特别是还有刚刚沈锦心的事情在前面,她更加坚定了要离开的心,她不能再打扰到他的生活,她的一颗心已经千疮百孔,她不能自私的拉着他跟自己耗着。
“严云浓。”
“恩?”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