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一下一下的印在了容易的唇角,鼻子,脸颊,眉眼,额头,当然这些吻比之之前的要少了暴戾,多了一丝温柔,带着安抚,他在安抚她。
“唔,唔!”这一天,除却早上给陆景呈打电话时,在医院动手术时,初初见到他时哭了,容易没再哭过,可此刻,被严云浓这么一对待,她哭了。
至于是因为什么原因哭的,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心里有心疼难受,还有排斥跟需要,矛盾的心情交织在一起变成复杂,而那复杂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就只有落泪。
“对不起,是我错了,别哭了好么?”在他面前哭过的女孩子其实不算是少的,但是让他心疼的,却独独的只有眼前这么一个,严云浓抬手耐心的给容易擦着眼泪,还哄着她,语气温柔的几乎是能将人给溺毙的。
“你松开我,我要走了,你松开我。”
“这个不行。”严云浓拒绝,发觉自己语气太过于严肃,又哄到:“现在太晚,你一个人离开我不放心,而且你要离开,你能够去哪里?乖,不要任性,闹脾气。”
“我!”容易被他这句话给问到,她确实是没有去的地方,可这句话更像是揭露伤疤的,她抬手恶狠狠的推了他一把:“我去哪里不要你管,我自己有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