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之后,顾疏白想起这一夜,他怎么都是没有想明白,明明是那么的想要拥抱,想要她,最后怎么做到了平淡的说出“好好走路”这话,怎么让左手的克制胜了?
再追根究底有什么用?反正后来过错与错过,两样,都占了个全。
……
“我在好好走路的。”以为他会推开她,并没有,季子默心里便升腾起了小小的喜悦,哪怕他没有回抱住她,也算是够,更紧的抱他的腰,撒娇的语气,自然而然。
“松开。”
上一秒还在欢喜,下一秒便生了难受,他说让她松开,天堂和地狱,原来,真的,从来是只有一线之隔。
“我不。”
压那一份难受,他叫她松开的难受,那种身处在地狱的滋味,用了极大的气力才算是压制住,她重重喘一口气,倔強的道,手使劲伸长在他身前交握,紧紧的,犹如八爪鱼,恨不得整个身子都缠在他身上。
“季子默,松开。”
以为这样的她能够让他生出一些怜惜,没有,并没有,他的语气自平淡转了狠戾,还不待她从他的那种语气里面回过身,他大手伸出抓住她的手,要将她的手硬生生的从他腰上扳开。
“不……”
他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