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了,步子已经朝着后面退了,做不到,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她做不到,咬牙,抬手用衣袖在眼睛上狠狠的擦了一把,她抬步追上去。
但没想着再怎么的和他亲近,没想着要怎么的和他说话,自尊,放低到这里,已经是够了,若是再低,还要再往低的放,至少现在她是做不到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过了安检,上了飞机,然后各自在各自的座位上坐下。
十五分钟之后,飞机起飞,季子默拿出随身携带的眼罩戴在眼睛上面,准备睡觉。
至于睡不睡得着,这就是另当着别论,也显然是睡不着的,闭上眼睛躺了二三十分钟,季子默是一点儿困意都是没有,她心里难受,跟有个什么爪子在挠着她的心一般。
她想要掀开眼罩,想要看看身边坐着的人在干什么。是,明明就是在身边,两个人之间不过是一指的距离,她却是觉得两个人是无限的远。
“麻烦给我拿一些化瘀血的药酒过来是否可以?”
她才心酸的想着,还未有动作,耳边响起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因为隔得近,她听得清楚,是要空姐给他拿一些化瘀血的药酒过来。
他受什么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她不知道?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