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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季子默因为这样的暴躁的他，有些的胆颤心惊，她不敢有所耽搁，她点头应话。
“再说一遍。”
“什么？”
“你和他没有发生过关系，你和厉少泽。”
“顾疏白，你到底怎么了？”
“说。”
“好吧。”季子默对于顾疏白如此强势的一面没有反抗的能力，她重复道：“我和厉少泽没有关系，我们没有发生过关系。”
“唔……”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他的吻便砸了下来，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的吻，激烈的她都要喘息不过。
“你，松，松开……”这样的吻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他才终是放开她，季子默艰难的喘息，等呼吸慢慢的平缓之后，看向他，问道：“你怎么了？”
“高兴。”
他回答给她两个字，看样子也是真的高兴，他的眉眼处有很深的笑纹。
“有这么值得高兴吗？”可这有什么值得可以高兴的？他不应该是早就知道这一点了吗？更值得高兴的是她解释和厉少泽的关系吧？在那一次她和他没有什么关系，这事情他才该高兴吧？怎么看起来他是比听到她的解释还要高兴？
“当然。”顾疏白边说着，手边朝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