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治疗,我们稍晚的时候再说。”
他一字一顿说的很慢,这样倒像是这事情是发生在他身上,他在接受着,慢慢的在接受着这事,而非置身事外,好似得了这绝症的人不是他,亦或接受的太快。
“现在先说说这些。”
顾疏白垂眼看向扎在自己手上的针,一端扎进他的血管,一端连着输液管,有药水正从输液管里头缓慢流动,顺着那针流进他血管,他的身体,他看着看着走了神,话说到一半,停住了,众人也没谁敢催,就等着。
“这药水什么时候能够打完?”一会儿之后,才又听得他的声,像是回了神。
“四少,这大概是还要输一会儿的,还有两瓶药水。”
在病房里面的医生,一个个的神经都绷紧了的,怕病床上的人此刻要说的问的是什么刁钻的,没想,只是问那些药何时能打完,忙回,跟着小松了一口气。
“不打有什么影响?”
“啊!”
不妨,他跟着又来了这么一句,有人没掩住惊讶,“啊”了一声,完了吓得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顾疏白没在意着,他连眼神都没分过去一个,只再问了一遍:“我说:这药水不打有什么影响?这会儿能不能拔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