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嗯。”陆景呈应了声:“昨天晚上回来的。”
“那昨晚容易有什么异常吗?或者说这一段时间以来她有什么异常吗?”季子默边问陆景呈的时候,边自己也在脑子里面想,发现这一段时间,容易是一点儿异常也没有,非常的正常的,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只能等陆景呈那边回答。
“没有。”
那边,陆景呈很快的把话给回了回来。
“一点儿也没有?”季子默皱眉。
“是,没有,昨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忽然的就不好了,和我闹,说要离婚。”
“那是怎么回事!”季子默嘟嚷一句,遂从床上坐起来,边掀被子下床边对着电话那边的陆景呈说:“你们现在在一起吗?在那里?家里吗?我现在过来。”
“没。”想到这,陆景呈的眼眸里染上了落寞,他如实的将早上的情况说与季子默听:“今天早上她和我说要离婚,然后就闹着要离开,我不让,她以死相逼,我怕她冲动,让她走了。”
“以死相逼?”听到这个词,季子默心里突突的跳,明白容易和老六之间,这一次一定是出了大的问题,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这个,是容易的安危,不说做了朋友那么多年,就同为女人这一点,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