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
在季子默推开车门,走出车厢后,在她要朝着前面的顾疏白走去前,有人闯入了她的视线,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也不能这么说,她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她本是近视,然后那女人又戴着一顶帽子,她看不清楚,最多的也就是一半的侧脸,觉得她漂亮,是她的身材不错,是下意识的,否则的话,顾疏白怎么会出轨。
是,这一刻的,季子默竟然是这么想了,想到了这个词,一个她以为永远不会用在顾疏白身上的词。
没错,季子默脚下的步子顿住了,也顿住了脚步,因那个女人,闯入她视线里面的女人正朝着顾疏白的车奔跑过去。
那一刹那,季子默又是有着什么样的感觉呢?只觉得全身一下的,从头凉到了脚,对,就是那一种被非常冰的水从头浇到脚的感觉,凉透了,整个的都凉透了。
心死了,眼里没光了,如果说在一秒钟之前还有一点儿期盼,当看到顾疏白下车,也是迎着那女人走的时候,全没了。
她就站在离他不过分寸的地方,可他没有看到她。
他与那女人走远了。
一步一步的从她面前过去,从她眼前远去,也像是从她的世界远去。
多少的不相信,多少的否决,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