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醒过来到现在,季子默一直强迫着自己不去想顾疏白,太疼了,一想到他,就觉得疼,太疼了,可感情又岂是理智可以压住的?她到底是想到了他,如果说方才搬出来他,是浅浅的想,现今就是深深的想。
只是都是不好的一些方面,想到的都是非常坏的方面,比如这一段时间以来他的怪异、比如那一晚他突兀的说要打掉孩子的话、再是不久之前,几个小时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与别的女人一道的从她面前离开的一幕,她浑身是血,她呢喃着他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
疼痛感在刹那间升腾而起,她刚刚站直的身体微微佝偻着,等那疼痛感过去,才再度直起腰身,轻缓的对着向北阳和可可说:“我们走吧。”
“恩。”
向北阳没有忽略过季子默所有细微的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上的变化,但没有再说什么,他是一个局外人。
无论多么的关心在意她,无论多么的想要呵护宠爱她,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接不接受是她说了算,她和那个男人的事情,他想要插手,也是插不进去,都只能靠着她自己来解决,是,哪怕想要,仅奢求单纯的做一个倾听者,也要她愿意与他诉说。
也于是的
后来,在向北阳送季子默回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