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保护自已的人,杜小仙犹豫了半响,一直等阿爸喝完那杯茶,才慢吞吞的走出去。
前台的接待小姐看到她,自然很殷勤,告诉她阿爸在那里,又问她是要茶还是咖啡?
杜怀山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睁着一双混浊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杜小仙。几年不见,她越来越象她那个死鬼阿妈了。
杜小仙在前台搬了把椅子走过去,放在杜怀山面前:“阿爸,有事坐着说吧。”
杜怀山看是把木椅子,这才坐下来:“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我很好,”杜小仙也坐下来,“阿爸过得好吗?”
杜怀山冷哼一声:“你跑了,我收了别人的钱,被人追/债,在山里躲了两年。没得吃没得穿,你说我过得好不好?”
杜小仙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才问:“你来找我有事?”
“当然是有事,”杜怀山从腰间插了烟斗叨在嘴上,又摸出火柴来点烟。土烟的味道很浓烈,闻在杜小仙的鼻子里,是熟悉而不堪回首的过去。
“听说你要和这里的老板结婚了?”杜怀山吧嗒了一口烟,问道。
杜小仙也不瞒他,点了点头:“是的。”
“那个男人叫顾念彬,他父亲叫顾广贤,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