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男一女相对而坐,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
胖子明显感觉心跳开始加快。因为黑暗,视力消退,其它感官反倒是活跃起来。他就感觉一股好闻的女性气息一门儿往鼻子眼里钻,搞得他心里痒痒的。
何田田也同样如此,如果此刻亮灯的话,就会看到,她的脸又红又烫,肯定比手里的苹果还红呢。刚才她主动熄灯,就是一种暗示。在向八斗哥传递某种信号。
可是她等了半天,对面的胖子就跟个木头人似的。没有任何举动。何田田心里不禁又羞又气:真是个榆木疙瘩,花开堪折直须折的道理都不懂吗?
这个道理胖子当然晓得,他现在心里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方面是小馒头的倩影不停浮现。而另一方面,近在咫尺的气息也不停地冲击。八斗哥首先是个男人,而且也不是柳下惠,能绷到现在,他的意志力已经很不错了。
“呀有蚊子。”何田田等了好半天,只能主动出击,“八斗,我后背被蚊子咬了,你帮我挠挠好吗?”
帐篷当然是防蚊的。这一点胖子很清楚,何田田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他的手抬起来又放下。然后又抬起来。因为他知道,只要这只手伸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
“小猴别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