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也不是黄花梨,而且又笨又丑,说是笔筒,我看倒像是大烛台。”顾盼之眼光还是有的,他只是有点搞不明白,这个普通的物件,胖哥儿怎么会看上眼呢。
虽然被掀出老底,但是摊主面不改色:“民国又怎样,没准还是袁世凯大总统用过的呢!”
“要真是那个窃国大盗的东西,白给我还不要呢!”顾盼之毕竟年少,还免不掉意气用事。
摊主还要跟他掰扯,八斗哥却从兜里摸出一沓票子,从里面数出二十张:“两千块,卖不卖给个痛快话?”
“你瞧瞧这漆工,没有十遍八遍根本不成啊——”摊主还想多夸几句,不过看到那个胖子要往回收票子,便连忙一把夺过钞票,“就当交个朋友了,以后多光顾小摊,肯定优惠。”
瞧他喜滋滋地点着钞票,顾盼之心中很是不满:“胖哥儿,五百块都贵啦——”
“物尽其用,买东西嘛,其实就是买个高兴。”胖子把半尺多高的笔筒抱在怀里,这东西看起来比较蠢,底座又大又厚,跟文人用品的雅致根本就不贴边。
摊主点清钞票,在手上甩了甩,发出啪啪的脆响:“这位胖兄弟说的对,有钱难买高兴嘛——”
“有钱也不能这么花。”顾盼之依旧有些耿耿于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