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照顾,实则是软禁的粗暴手法而感到心里有些许的不舒服,但是同时却像金丝雀一样享受着竹笼里虽然寂寞,但却无比安逸静谧的生活。
她在房间门口把鞋子脱掉提在两只手里,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尽量不制造出一点儿声响,就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甚至连她自己都已经感觉不到。
她三步一观望,五步一回头,像极了抗战时期打入敌营内部的侦察兵。终于在不被人注意的情况下逃出了别墅,顺利到达了大门口。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低头把鞋子穿好,抬起头的时候,她看到了站在别墅铁门外对着她笑得满脸明媚的阮斐韩。
她低着头慢慢地往铁门那个方向走去,经过了这样的事之后,她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个好像从来没有变过,温暖如初的阮斐韩。
走到大门边,隔着别墅的大铁门,她低着头对他说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吧。”
语气依旧和大学时的她那么相同,声线冷清不带着任何喜悦或者悲伤,仿佛她就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永远都是淡淡的,没有任何的人和事会影响到她。
“清宁,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你都不愿意走出这道铁门,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
说这话的时候,阮斐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