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终于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
说完,转过身上了车,发动车子消失在封迟的面前。
他回过神之后,却只能看着她的车渐渐远去的影子。
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无比陌生,在无数段或真情或假意的关系里,从来不都是他封迟先烦了腻了,然后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开么,怎么这一次,还没开始,对方就先离开了?
初夏的夜风有些发凉,没有了白天那种燥热,吹得他头脑忽然有些清醒。
从幼儿园开始,他就深谙撩妹之道,记得他五岁的时候,就懂得把妈妈从瑞士带回来的巧克力,分给班里长得最可爱,脸蛋总是粉扑扑烫着小卷发的小姑娘。
以至于这个小姑娘,只愿意在放学的时候跟他站在一排,拉着手走向幼儿园的大门。
从小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收获一众倾心的目光,他以为对于一个情字,早就已经轻车熟路。
可是在这个女人这里,所有的天赋和魔力好像都瞬间失效,他也不再是他,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想不明白,也不愿意想明白。
“那时候的我太年轻了,以至于并不知道,当女人问你一些莫名其妙,让你难以回答的问题的时候,她需要的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