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笑了，好像听到了多么好笑的事情，笑容中还带着一丝风尘，这样的她忽然让封迟觉得有点陌生。
不知道为何，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过去的她，那个有点霸道但是却单纯的小女孩。
“封少，那些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而已，我们各取所需，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这个女人都不再计较，你又何必念念不忘呢，你该不会还要追着我让我对你负责吧？”
她看着他的那个样子，像极了夜店里那些没有感情的风尘女子。
可是谁都看不到她内心深处的苍白空洞和绝望，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很大程度上不就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么？看着他有些憔悴的样子，她的内心甚至产生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这不就是人类的感情么，它来得没有缘由，但是一不小心，却成了最锋利的利器，伤人伤己。
“我今天看到兰擎和黎清宁了，他们好像很好的样子，你又何必这么执着让自己活得这么卑微呢，即使你不愿意再跟我有任何瓜葛，都ok，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作践你自己了，你这样……我……很不好受。”
封迟压低声音，眼睛自然地低垂在桌上的咖啡杯上，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地方。
林白咧起嘴突然笑得很灿烂，涂着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