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你这是对待艺术应该有的态度么？”
他用那根断掉的铅笔指了指她面前的那副还未成形的画，口气还带着一丝严厉，就像是一个一丝不苟的老师在教训学生一样。
黎清宁低头看了看眼前不知所云的画稿，撇了撇嘴，轻声说：“干嘛这么上纲上线的，我画着玩的啊，诶，这里我可是老板啊。”
但他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振振有词地拿起她面前的那副画稿，纤长的手指瞬间把它揉成一个小小的纸团，从她面前飞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后，准确无误地落在垃圾桶里。
“你……”黎清宁虽然满脸不悦，但是心里却总算觉得痛快一些，这些天来，她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几乎快要把自己逼疯了。
何嘉文一本正经地把手中的铅笔放回她的笔筒，说：“我对于艺术始终维持着很高的热忱，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亵渎艺术的事情在我眼前发生。”
黎清宁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自言自语道：“臭屁。”
她脸上紧绷的线条渐渐变得缓和了些许，看着被他插回笔筒的那只铅笔，轻声说：“是啊，没有用心的作品，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脸凝重的表情，就像是历经岁月沧桑的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