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态度,对她来说就是对感情本身的一种亵渎。
她在短时间内竖起身上所有的刺,用力地推开他,说:“封迟,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你以为你是谁?想把我晾在一边就晾在一边,想找回来和好就和好,你以为我林白就非你不可了么?时间会证明一切这句话说得真是没错,我想我们都清楚不应该继续浪费时间和心血在不在乎不值得的人身上,我说的这些,够明白了吗?”
“我怎么会不在乎你?我……”旋转门不停地转着,不时有寒风透过那扇门吹进来,面对着门站着的封迟眼睛被风吹得通红。
林白抬眼望着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冷光,冷笑了一声。
他低着头牢牢地盯着她的眼睛,说:“这两天没有找你,是有原因的,我可以解释,可是那天晚上的时候,我打给你,为什么接电话的是另一个男人,你可以解释吗?”
林白没有回答,沉默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和情绪的起伏。
他们之间被沉默和周围模糊而嘈杂的音乐声填满,他的眼睛在林白的沉默中显得越来越红。
过了一会儿,封迟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笑笑,抬起手轻轻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子,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