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低垂着眼帘，问：“那他有说什么么？”
她果然是刚哭过的，嗓子听起来有些沙哑，声音还带着一种哭过之后的颤音，当然好像还掺杂着一些期待。
“没有，先生只是让我送过来。”他说完之后，站在面前的那个女人久久没有回应，管家甚至怀疑她就站在自己面前睡着了。
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才发现她的双眸一点点失了焦距，一双如黑玉般明亮通透的大眼睛，此刻却是格外的空洞和无神，像是一盏被刚刚拉灭了灯绳的灯泡一样，带着一点余光，可是那不过是彻底熄灭之前的一个过渡罢了。
半晌，她才无力地笑笑，那个笑容充满了无奈和苦涩，淡淡地说：“算了，都不重要了。”她的声音那样轻，甚至听起来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您说什么？”
黎清宁匆忙地摇了摇头，微笑着说：“谢谢您，您先去忙吧。”说完，转身朝房间里走去，紧接着那道门便横在了管家的眼前。
这下，他还以为自己又捅下一个娄子，表情有些懊恼地准备下楼去，却迎面撞上了正要下楼吃晚饭的兰夫人。
兰夫人皱着眉头看着他，双手轻轻理了理身上的披肩，说：“你也是家里的老人了，怎么也这么没分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