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捡起那只fendi的手包,也转身跟着上了车。
他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看着后视镜里的黎清宁,轻声问:“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
但是她只顾看着窗外,心中的那种悲伤和无力依然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把车子开离这个看起来阴冷的地方。
车开到半途中,黎清宁揉了揉妆已经花到惨不忍睹的眼睛,轻声说:“我要见何嘉文一面。”
“你刚刚回来,也许还不知道……”封迟的视线瞟过头顶的后视镜,匆匆扫过她的脸,“现在何嘉文除了公司内部必要的业务往来以外,谁都不见,就连他妈,也就是你婆婆,兰夫人,想见他一面都很难。”
黎清宁闻言,忽然觉得这一刻周遭无比的冰冷,一阵阵入骨的寒意不停地腐蚀着她的身体和心灵,她靠在后座的椅背上,尽管封迟把车里的空调开到最大,但是她依然觉得冷极了。那是一种从脚底生出的寒意,顺着她的躯干,一点点爬升,直至心灵。
她揉了揉太阳穴,说:“那我就去他公司的门口等着。”
“可别,现在这位何先生范儿可是足的很,进出根本不走正门,都是公司内部通道,而且我听林白说,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