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在竹竿的那个水泥台上。这才把宣纸小心的打开,放在外套上面。
“齐木匠的画。”老头一眼就认出来了,“很不错是,是他晚年所画的精品。你说个价格吧,这画我要了。”
张云阳笑了笑,“这个我真心不太懂,你看着给吧。”
老头笑了起来,“这样的画拍卖价在七百万左右,可是去掉佣金等东西,到你手中只有五百多万的样子。现在我出五百万,你看怎么样?”
“行啊,这幅画是你的了,收起来吧。”张云阳笑道。老头一听小心的把画给叠起来,他身边跟着的两根大汉,急忙把外套拿起来,给老头披到身上。
老头忙活着给张云阳把钱打过来,竹竿要晕过去了。被边上的摊主给扶住了才没有倒下去。“这画是我的。”竹竿想要喊出来,可是又没有那个力气了。
“唉,竹竿啊,你就不要难过了。”边上的摊主也在为他惋惜,“两次都从你手中走宝了,说明你没有这个命啊。不还有一句话嘛,叫做财去人安乐。想开点吧。”
竹竿感到自己有吐血的冲动,酝酿了半天只吐出看了一口酸水。“玛德,我是亏大发了。”
“你没有亏啊,看着十几块卖的报纸,被你以前卖的几十块钱不说,现在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