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妥当的吧。”
森川雄一连连摆手:“妥当,妥当!有张先生在,今年的年会定然热闹非常。”
“怎么?森川先生有什么难言之隐?”张云阳明知故问。
只看森川雄一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张先生,实不相瞒,我北海组是山口二组的附庸,这么多年来,我们组每年的红利都只四成,山口二组那帮饭桶什么都不做,就要拿走六成,你说,照着这样下去,兄弟们还有活路吗?”
张云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森川雄一继续开口说道:“这一次我们接下来的这个活,其实就是山口组组长的活,给我们五分利,但这其中的凶险恐怕张先生是知道的,在海上讨生活,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拿着我们北海组的兄弟当炮灰,山口组组长更是连屁都不曾放一个!”
似乎森川雄一是越说越气,忍不住朝着张云阳吐苦水:“张先生!这次我们希望至少能够拿到六成利,到时候可就看张先生的了。”
张云阳诧异的开口:“看我?”
森川雄一的眼中闪烁着精光:“对,看张先生,以张先生的手段山口组的人根本拦不住,更何况每次的年会说白了,其实就是山口组在检验我们的武力,他们并不想让我们做大,但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