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是一个魔鬼，也不会滥杀无辜，更何况有些人不值得我出手。”
白嘉闻言咬了咬嘴唇：“那，唐波呢？”
抓着她的手略重的捏了她一下：“我说过，别问那种白痴问题。”
白嘉猛然转过头望着他：“是因为我吗？”
滕烨目视前方不去看她，两秒后，他更把手缩了回去，抓着方向盘。
“给我答案好嘛？我不想心里装着这个疑问过一辈子！”
滕烨的车子打了应急灯，继而他把车停靠在了应急道上，一按手刹后，他松开了身上的安全带，直接侧身捧起了白嘉的脸：“你确定要知道？”
“是！”
“但是，你也许会从此开始付出一些代价，比如，当我遇到危机时，你很可能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白嘉扭了下嘴：“难道我现在不是吗？当我今天成为你的时间证人时，我已经和你一国，甚至，永远都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滕烨望着她，忽而笑了一下，继而说到：“那好，我告诉你，但我只回答你一次，以后都不要再问这个问题，懂吗？”
白嘉点了头。
“是的！”滕烨点点头：“是因为你。”
他看着她的眼，表情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