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锁骨处,带着一份诡异的滚烫。%&*";
她用心而卖力的tao弄着他的小兄弟,只为让他能好受一些,可她这个无经验,无这方面知识的人,却根本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带给滕烨的是怎样的感受。
“啪”细小的子弹落到了瓷砖上,白嘉闻声瞧看,手便停下。
“别停”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解脱的音调:“继续……”
白嘉很听话的继续动作,而滕烨伸手勾着医药箱,从内翻出一瓶酒精就直接倒上了创口。
灼烧的疼痛,蜇得他浑身颤抖,白嘉见状死命的快速lu动,只为让他好过一些。
可这种叠加的不同痛感,却让滕烨觉得小腹一紧,随即脊背向上窜起一种麻痹感,他果断的上手按住了她的手,他怕她再多动两下,自己就会在这种超强的两种感觉冲击下,“喷溅”到她。
白嘉很茫然,此刻的她已经没有羞愤,没有尴尬,只有担忧,她望着他的伤口,急声言语:“怎么?你很痛吗?”
听着完全白痴的问句,滕烨却觉得心里有种暖,他轻蹭了下她的脖颈,对她言语:“帮我从另一个药箱里拿,拿出针管和那个蓝色的药瓶。”
白嘉听话的松开了他早已滚烫和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