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我却疼成那样,连眼泪鼻涕都下了来,而之前你受那么重的伤,别说眼泪了,我都没有听到你大声的喊过,你,你当初一定比我疼百倍的!”
“傻瓜!”滕烨的唇落在她的头顶上:“我好歹也是训练过的啊!”
白嘉闻言蹭了蹭他的胸膛:“那你一定吃了很多很多的苦。%&*";”
滕烨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不吃苦,怎么能活到现在?”他说着转身去翻包,想要拿手机和山下的人联系,但在指头要按上按键时,他又顿住了,继而看了看白嘉,一咬牙,把手机又放了回去。
“白嘉,刚才蛇毒我已经帮你清理了,相信你应该不会有事了,如果你有觉得恶心想吐,或是有那里不舒服的话,可一定得告诉我。”
“好,我现在除了小腿还痛外,没哪里不舒服。”她轻声说着甚至还仰头对他露出微笑:“你也别太紧张。”
滕烨眨眨眼:“那你,还能射击吗?”
白嘉一愣,随即点了头。
……
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然而白嘉依然趴在草丛里,专心的持枪瞄准。
夜视瞄准镜让夜晚无碍她的射击训练,更何况滕烨带她感受“心之宁”,恰恰就是锻炼的控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