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所以,所以我只要立刻搬走就对了吗?”
“是,立刻搬走,再不给我短信,电话,就像两个分手的人那样,不再有联系,甚至当别人提起我时,你都应该是厌恶的目光,喝斥我的花心,我的风流,大声的骂我是混蛋!”滕烨说着扭了头。
白嘉看着他的后脑勺,咬了咬唇:“好,我知道了,我,我这就上去收拾东西!”
她说着松了他的手,跑上楼去收拾她的衣服,而他则坐在沙发上,如同一座悲伤雕塑。
……
跑进衣帽间,她流着泪把属于她自己的那几件衣服塞进了背包里,继而她提着背包冲进书房,把自己的课本统统装了进去。
当她最后把笔袋往包里丢时,她看到了验孕棒,看着那醒目的两杠,她咬了下牙,把它收进了笔袋里,塞进了包里。
我不能在和他有瓜葛,有联系,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能成为他的弱点。
咬着牙,她拉好拉链,抹去眼泪,像个骄傲的战士一般,扫了一眼屋内,便提着包走了下来。
“我送你!”滕烨起身,声音哽咽。
白嘉点点头。
他上前从她手里提过书包和背包,立时蹙了眉:“怎么这么轻?你就带这么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