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也就是走个形式吧?”
“不,在宗教国家,残酷的事实会让你明白,追逐爱情要付出惨烈的代价,据我母亲说,她们部族里,被父亲处死的女子也还是不少,而她当时是被父亲授意和别人结婚的,而且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地步。她做出这个举动,很大可能上,是被否决的,可是她却说,为了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她没什么不敢做的,更问我父亲怕不怕。”
“你父亲应该是不怕的。”白嘉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因为滕烨存在于世间,如果怕,怎会有下文?
滕烨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他不怕死,却怕我母亲会被处死,因为我母亲要嫁的人,是另一个部落的继承人,他完全明白在政治面前,一切生命的苍白,所以……他让那个人死于一场酒难。”
“酒难?”白嘉眨眼:“是醉死的意思吗?”
滕烨摇摇头:“伊斯兰教的忠实信徒是不碰酒和猪肉的,酒对他们来说,是毒,除非是身体外用,否则谁碰它,就是碰毒,和碰毒品是一样的,被部族和国家仇视。而这样一个人因为醉醺醺的出现在祷告的集会上,他被授予惩罚,而那个时候,我母亲则和父亲发生了关系,到了母亲的父亲跟前,宣告了他们的关系。”
“那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