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过世的,她过世的时候就和我说,她不要走的时候,儿女不在身边。所以我把囡囡叫了回来,在她妈妈闭眼前,父女合好,她妈妈走后,她就告诉我,说,郝中天想和她结婚,并且已经向三房太太摊牌,她们均无异议。她问我,到底结还是不结?”
“您怎么说的?“
“我就告诉她,做自己心的选择,如果真到了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地步,我不会再拦着,毕竟是她和对方过一生,但如果觉得有一点委屈,那就不要,因为任何一点委屈都会在今后的生活里,变成毒,变成让自己后悔的那根刺!”
“她选择了嫁?”
“对,哪怕只是摆酒,只是一个合约宣告的方式,她也认了,因为她说他们都尝试过分手,割舍对方,但都做不到,说与其痛苦的分开思念着对方到夜夜流泪,她宁可和他在一起享受着余下的人生,至于名份,她不在乎了,反正她不缺钱,不缺保护,唯一可求的就是彼此在一起的时光……结果时光真的很短暂,她们在一起连十年都不到,就,双双遇难。”
董老先生回忆的一片唏嘘,白嘉则听得心里更加的纠结。
锦阿姨的故事与她和滕烨不同,但却都是彼此尝试过放手后,发现心底依然割舍不下。
锦阿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