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听起来很谦卑,很像是道歉,但大家的表情都怪怪的。
白嘉没了崔女士当翻译,只能看向车座对面的秦路,他转头轻声言语给她听:“他说他也许到头了,因为他手抖了。”
白嘉错愕的看向那位老队员。
说是老队员,但实际上也没多老,今年也才二十八岁,正是大多人的黄金时期,也是箭道的高峰点,却想不到他竟然会手抖……这是大忌,就好像做手术的医生绝不能手抖一样,他们一抖,失去的可能是生命,而这些队员们一抖,便是职业生涯的末路。
……
因为这个事件,大家的情绪似乎都不好,很多人更是因此哭泣而陷入低潮—至少从白嘉能听到并听懂的只字片语来看,她们大多都认为这是和那次车祸有关,认为老队员受到了创伤,影响了未来。
低潮的情绪在流转,整个下午,都是一种低气压的感觉。
崔女士没有回来,白嘉也无意和秦路赖在一起,毕竟秦路作为男团的一员,有必要去安慰他的搭档。
所以白嘉一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窝了一会儿后,终于悻悻的从行囊里翻出了自己的笔记本。
自那次出事后,她便匆匆离开,这笔记本就拉在酒店里,是秦路帮她收拾了东西,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