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都一样的骄傲,一样的自私,也一样的不达目的不罢休。”滕烨似乎在回味:“还记得说那时你提起结婚的事儿吗?你问了我三次,我都是沉默以对,从那之后你开始致力于为我牺牲,一次次的陷入危险境地并且从不抱怨,因为你知道我们是怎样开始的,你知道让一个不会爱人的我,如何感受到你对我的爱,所以到了最后,你成功了,欠你太多的我答应你用母亲留给我的神币来做个定断,而后你把神币拿了过去,抛起……但结果真的是‘结婚’吗?”
ellen的脸已经透着一点白:“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现在怀疑起当年?”
“不是怀疑,而是我知道你撒谎。”滕烨没有客气的直言:“我是杀手,是从三岁起,就已经跟着大人们打桩练拳,训练听力视力观察力的人,一枚硬币落地时,它是正是反,你以为我不到?我能在黑夜视物,我能在纷乱中清周边的一切,你难道真以为我不知道神币落下时,是哪一面朝上吗?”
ellen的唇抖了抖。
“我当时没有戳破你,不仅仅是因为我欠你许多,以及需要我们彼此依偎取暖,而是因为我们是同类,我很清楚,我们这种人,一旦想要什么,就会费劲心机的去得到,不达目的不罢休,所以我没有戳破你的谎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