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还极强,毅力亦强,什么都强……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很过分吗?”
“好像是有些过分。”
陈长生想了想,又说道:“但……这好像不能怪她。”
“让世间所有天才都绝望的少女,让世人无话可说的天才,这种人就是可恶。”
“这话没道理。”
“你究竟站在哪一边?”
“为什么不能站在她那边?”
“因为……她身边不是谁都能站的住的。”
唐三十六静静看着他,说道:“她真的很特殊,事实上,很多人都以为,大概也只有秋山君才有资格站在那里。”
说完这句话,他便离开了客栈。
陈长生怔了怔,开始日常的活动,将桌子擦至纤尘不染,很少见地没有去洗澡,很罕见地没有看书,走到院中,搬了把竹躺椅躺到树下,隔着疏离的花瓣与渐肥的青叶,看着夜穹里美丽的繁星,稚意十足的脸上没有情绪。
再一次听到徐有容和秋山君的名字,他神情不变,情绪难免还是有所波动,毕竟他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那种微酸微郁的情绪,是他过往非常排斥的情绪,入京都后却已经两次体会到了。
连续四次学院考试都因为东御神将府而失败,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