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接过那块牌子,只见牌子上用阳文写着四个字:国教学院。
“这是……”陈长生看着那块木牌,有些不明白
教宗大人微笑说道:“这是国教学院的院牌。”
陈长生依然不明白。
教宗大人说道:“只有国教学院院长才有资格拿着这块牌子。”
陈长生还是不明白,或者说隐约明白了,却无法相信。
教宗大人看着他微笑说道:“第一次正式见面,我这个做师叔的,总要给个见面礼,只挖开北新桥的井怎么看也太小气,这个牌子怎么样?”
陈长生不知道这块牌子怎么样,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又有多少年的历史,只知道这块牌子忽然变得非常沉重。
“从西宁来到京都,误打误撞进入国教学院,现在想来,这何尝不是一种预示,国教学院是在你师父手里覆灭的,就应该在你的手中重获新生。”
教宗大人看着他感慨说道。
陈长生这才知道,从接过这块牌子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成为了国教学院最新一任的院长,只是……国教学院院长是什么身份?虽然说这十余年里,国教学院衰破如墓园,但毕竟是京都青藤六院之一,以往更是与天道院并肩的、最古老的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