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道:“这是苟寒食让我交给你的。”
陈长生认得那是荀梅留下的笔记,曾经帮助他在观碑悟道的过程里少走了很多弯路,也帮助了曾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那些少年们。
信是苟寒食留下来的信,内容很寻常,说道提前离开京都,不能相见,借笔问候,来日山高水长,想必总有重逢之日。
唐三十六看着信纸嘲讽说道:“离山的朋友们看来还是不怎么服气啊。”
陈长生说道:“你怎么就不能把人往好处想想,苟寒食哪有你说的那意思。”
唐三十六忽然说道:“听说……你现在是国教学院的院长?”
陈长生犹豫了会儿,说道:“好像……是。”
传闻得到证实,唐三十六沉默了会儿,然后看着陈长生语重心长说道:“你身份地位已经不一样了,可不能还像以前那般天真幼稚。”
说话的同时,他伸手拍了拍陈长生的肩膀。
陈长生看了眼落在自己肩上的那只脏手,唇角忍不住抽了抽,也不与他争辩什么。
正所谓沧海巫山,米粒珠华,苏离在这件事情上都输给了他,再赢这个家伙也毫不足夸。
回到百花巷,马车停下,唐三十六看着向陈长生行礼的离宫教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