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为什么?”
“我觉得这家伙太虚伪。”唐三十六说道。
陈长生说道:“没有实证,就不要诛心。”
唐三十六冷笑说道:“你不觉得这家伙无论谈吐还是行事都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陈长生很疑惑,心想这难道不是褒扬吗?
“他是个男人,有什么道理让我们都觉得春风扑面?”唐三十六不屑地作出自己的结论:“必有所图,而且所图甚大,且离他远些。”
陈长生想了想,这话倒有些道理,只是眼下看来,皇族被分逐诸郡,除了国教和朱洛,没有任何强有力的外援,陈留王刻意与国教学院交好,也是能理解的事。
说话间二人进了小楼,放好东西后,陈长生去了折袖的房间。折袖的伤势逐渐好转,虽然还不能行走,便可以移动,前些天便被他们搬回了小楼里。陈长生坐在床边,仔细地替折袖诊脉,然后取出针匣,开始为他治疗,过了很长时间,才结束了今天的疗程。
唐三十六在旁看着折袖依然苍白的脸庞,有些担心问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好?”
陈长生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要看他自己的生命力。”
折袖睁开眼睛,毫无情绪说道:“这点不用你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