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长生想起去年自己和落落在大朝试预科考试前后,在街上看到的那些青年学子,明白了为什么唐三十六始终都保持着信心。
那些来自外郡甚至南方的年轻学生,不像青藤六院的学生一样有学院背景,所以整体水准要差一大截,但并不并代表他们的天赋就很糟糕。事实上,每年大朝试预科考试和青藤宴后,都会有很多来自外地郡州的学生,被青藤六院招收。而这些年轻学生,当然也希望能够进入青藤六院,学习到真正高深的修行法门,追随著名的师长,获得强大的学院背景。
国教学院,也是青藤六院之一,对这些外地郡州的学生,想必也有一定有吸引力。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不肯上前来报名,甚至就连问都没问一句?”
陈长生看着人群里一个面带稚意、有些紧张的少年,不解问道。
“拜托,今天……不,今年夏天,国教学院都是整座京都的焦点,这些可怜的乡下孩子,哪有胆子冒头,得有人帮着推一把。”
“嗯……我去年来京都的时候,也是个乡下少年。”
“你进京都第一次事情就是去东御神将府退婚,难道你以为谁都会像你脸皮这么厚,胆子这么大?”
便在这时,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