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折扇,在掌心啪的一打,看着人群骄傲说道:“那你们为何不选我国教学院?诸君!我们都是少年,清新明朗,不落俗套,不走寻常路,我国教学院百废待兴,一张白纸无比干净,你们有何道理不来共襄盛举?再说了,那几家又有哪里及得上我国教学院?”
那名年轻学子觉得这把折扇仿佛敲在了自己的心头,下意识里认真了很多,竟把这番话完全听了进去,甚至觉得有些道理。
来自诸郡乡野甚至是遥远南方的民间学子,对京都诸院其实只是听过些传闻,并不清楚其间的分别,所以没觉得唐三十六这番话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对于凉棚前那些天海家的高手以及马车里的很多官员大人物来说,这番话则显得格外刺耳。
天道院、宗祀所、离宫附院、青矅十三司……都不如国教学院?要知道今日准备挑战国教学院的那数十名修道强者,基本上都是出自这四家学院,即便是未曾露面的别天心,虽说家世非凡,但也向来以离宫附院弟子自居。
茶楼里的茅秋雨和司源道人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司源道人亦是离宫附院出身,茅秋雨更是在天道院里先做学生,后做先生直至院长,数百年尽在其间。他们哪里肯承认唐三十六的这种说法。
人群里果然响起一道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