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出来的天空里繁星点点,看的时间久了,真的很像一口幽深的水井。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手腕上的那串石珠取了下来。
幽静的殿里响起哗哗的水声,他转身走了进去,对着青叶盆载旁那位普通老人似的教宗行了一礼。
“师叔,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以往陈长生很少用师叔二字称呼教宗,不是因为什么精神方面的洁癖,纯粹就是有些不习惯。但国教学院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再在东御神将府里听到徐世绩那番有些*裸的话语,他便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喊,在世人的眼中,自己与教宗的关系已经无法分割开来,那么不如提前习惯为好。他是个很珍惜时间的人,既然决定了便这样做。
就像这个问题在他的心里其实已经盘桓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时候既然能够面见教宗,他当然就很直接地问了出来。
师叔的称谓和这个问题本身,让教宗微微一怔,然后笑了起来。
陈长生问的是国教新旧两派之间的斗争以及离宫最近这段时间的沉默。
“你们是年轻人,年轻人的事情就算不是小事,但如果有什么做错的地方,或者说不够好的地方,事后总有弥补的余地或者说理由。”
教宗把木瓢搁回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