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洛水岸边的有些民众发现了陈长生和国教学院诸人的到来,纷纷喊了起来,场面变得好生嘈杂热闹。
有些民众很恭敬地向他行礼请安,有些民众高声问着什么,只是没有人替他助威,无数句话里听不到一句你一定要赢啊……
“四大坊传过来的消息,除了国教学院和教枢处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买你赢……就连离宫里很多教士都买的徐有容。”
唐三十六看着他安慰说道:“但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京都民心所向,并不是大家对你们的实力评判。”
陈长生心想,如果真是这样,也算不得什么安慰吧。
他问唐三十六:“那你呢?”
唐三十六说道:“我对你有信心。”
这种信心不是盲目的,更与友情亲疏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建议在清醒的认知基础之上。
唐三十六非常清楚,在前面的七天时间里,陈长生准备的多么认真辛苦,每天看着陈长生在房间里计算推演的画面,他甚至觉得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出来比陈长生更认真的人,所谓天道酬勤,只要星空还是明亮的,那么像他这么认真的人没有任何道理失败。
“我建议你还是买我输。”
陈长生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