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说道:“苟寒食是谦谦君子。”
徐有容说道:“但师兄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陈长生想着第一天夜里,唐三十六和关飞白为了争夺一床干净被褥真的险些大打出手,笑了起来。
“大朝试后天才开始,现在的天书陵还很清静。”
他看着徐有容说道:“这真是个好主意。”
京都里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虽然基本上是在取笑陈长生,但对徐有容来说,也是一种困扰。
二人相见有些难,想要安安静静说些话更难,她写信邀他进天书陵,确实是极妙的主意。
当然,把世间修道者拼命奋斗努力才能进来的天书陵当作约会的场地,着实有些夸张。
也只有她和他才能做得到。
徐有容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还这般直接地说了出来,微生羞意,但没有什么恼意。
因为陈长生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很干净,神情很真诚。
他有热情,但在平静之下,他眼睛明亮,却不灼人。
如果说秋山君是一轮太阳,给人温暖与热,光明正大到了极点。
陈长生便是一缕清风。
所有人都喜欢太阳。
但她更喜欢在清风缭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