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代表着成长。”
陈长生摇头说道:“其实您说错了,我今天没有去薛府,不是因为成熟而选择了沉默,不是因为责任感而看到了分寸,只是我觉得世炎凉这种事情很常见,而且与我没有太多关系,就像你知道的那样,我与薛醒川确实不熟。”
是的,与周通想的不同,与茅秋雨欣慰的不同,陈长生没有去薛府,与隐忍、分寸之类的词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觉得自己与薛醒川不熟,好像没有必要去,而且他不知道当薛夫人或者那些人伤心恸哭的时候,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我不擅长安慰人。”他对茅秋雨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苏墨虞忽然走了过来。
茅秋雨问道:“出了何事?”
苏墨虞行礼,然后对陈长生说道:“周通带人去了薛府。”
陈长生看了眼天光,说道:“薛府移灵定的什么时辰?”
茅秋雨神情微肃,说道:“如果因他人的行为而改变自己的心意,与你的道并不相合。”
这是劝说也是警告。
陈长生说道:“心意总是会变化的,承认这些变化,才是真正的顺。”
茅秋雨问道:“因何而变?”
陈长生说道:“我和薛醒川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