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囚,只有一个例外。
那就是新的魔君。
也就是这位年轻的阵师。
整个大陆也只有他才敢对陈长生这个人族教宗如此轻蔑。
陈长生很清楚,今夜自己可能改变不了什么,但他想说几句话,因为他想弄清楚一件事情。
如果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他自然不会在意,然而断桥两侧,有好几具尸首。
这些人是从松山过来的,山路漫漫,覆着冰雪,还要抬着担架,很是不易。
终于到了这里,担架上的年轻阵师睁开了眼睛,这些人却死了。
再往前推想,年轻阵师装作身受重伤,被人从战场上救了下来,想必也死了不少人。
如果周通还活着,如果这时候在场的是莫雨,应该能很快便能分析清楚整件事情。但他可以把三千道藏倒背如流,却无法看穿这些,所以他要替这些死去的人问个明白。然而就像年轻阵师说的那样,就算问明白了,他又还能做些什么呢?
陈长生不会想这些,继续问道:“就算你在松山军府有叛徒接应,又怎么能瞒过这么多人?”
“要确保有人能找到你,并且把我抬到这里来,这确实很麻烦——松山军府的伤员那么多,你定下的规矩又太复杂,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