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系汶水剑,离了祠堂,去到老宅前。
人群在街上远处便停下了脚步,没有人敢跟过来。
他看都没看一眼上面那些历代帝王与教宗留下的匾额,更没有理会那名神态无比谦卑的管事。
他推开老宅的门,走了进去,就像回家一般自然。
事实上,这里本来就应该算做他的家。
他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整个汶水城,除了老太爷再没有谁比他更熟悉这里。
进了老宅的小院,他便开始跟人打招呼,像主人那样打招呼。
他拍了拍凌海之王的肩膀,说道:“来了啊。”
他又对桉琳大主教说道:“还住得惯吗?”
他看到南客后愣了愣,转身对老宅管事说道:“还不赶紧把爷爷最好的茶叶拿出来泡上,愣在这儿干嘛呢?你知道这位是什么身份吗?我虽然没见过她,但一看这清奇的眉眼便能认出来,你想死啊?”
他看到折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最后他看到关飞白,双眉顿时如剑般挑了起来,说道:“你怎么也来了?”
陈长生担心除苏会偷袭关飞白,让他昨天一直留在道殿,现在除苏被逐出了汶水城,再加上关飞白知道唐三十六可能会被放过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