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对天南诸同道说道,圣女峰所有附属宗派以及产业田地园筑,尽数交由离山剑宗管理,苟寒食闻言很是吃惊,但还是起身点了点头,没有做更多的表达,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简单结束。
“如此安排,不知还有什么意见?”
怀仁道姑望向那名长生宗长老问道。长生宗早已凋蔽,这位二代长老比怀仁等三位道姑要晚上一辈,但毕竟长生宗与圣女峰一样都是道门的南派祖庭,表面上总要征询了一下意见。
当然没有任何意外,这位长生宗二代长老直接表示了同意,还不忘赞美了数句。
苟寒食没有说话,天南修道界以圣女峰与长生宗两地为尊,便是离山剑宗也不便说些什么。
最后,怀仁道姑望向了陈长生。
陈长生是教宗,名义上代表着整个国教或者说道门,南溪斋合斋,名义上需要他表示认可。
但终究只是名义上的事情。
无数双视线也落在了陈长生的身上。
他是教宗,坐在最高的地方。
他看似高高在上,实际上有些孤单,看似很有权势,却很难阻止这一切。
除非国教在与朝廷开战之前,就要先与南溪斋战上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