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次,陈长生与国教学院都不算吃亏,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向无穷碧与别天心进行报复,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无数大事的发生,已经快要忘记当年的这些过往,前些天在汉秋城里遇见别天心的时候,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到底发生了何事,请先生明言。”陈长生看着别样红说道。
别样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吾儿不肖,但我想罪不至死,今日我来便是想知道为何要杀死他。”
陈长生说道:“我最后一次见到别天心是在汉秋城,之前三年未见。”
苟寒食起身说道:“先生还请节哀,晚辈以为此事或者有些误会,冒昧请前辈说一下细节。”
别样红背着双手,望向崖外的原野上的桐江,神情渐趋清冷。
“吾儿昨日死在奉阳县城东二十里的峡江上,尸骨被挫骨扬灰抛入江底,若非我夫妻在他身上留下过烙印,还有别的隐秘手段,只怕根本不会察觉,待日后发现有变,也再无法找到他在哪里,下手之人心思酷毒缜密,真是令人佩服。”
这位强者怎会佩服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自然是反话。
他越是佩服,就越想那个人死,而且要很惨的死去,必须比被挫骨扬灰狠上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