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离婚手续那天,爸爸背着妈妈对我打了个电话说,孩啊,咱们虽然是农村人,但人穷志不穷,婚姻是为了让你更好的生活,而不是整那些所谓的离婚家产,干干净净把婚离了就好,别人的东西,咱们别要,你需要钱的话,爸爸这儿有。
老两口省吃俭用,就是为了给我留点钱。
我没有立即回答爸爸的话,走进屋去,我惊呆了,那坐在凳子上的人我认识,那天晚上陈晓毓让他扒我裤子,他胆小没敢下手。
而躺在沙发上的那两个男人,正是那晚扒掉我衣服把我扔在马路中央的人。
那畏畏缩缩的男人见了我,推了推在沙发上睡大觉的两人。
其中一人脸上有疤痕,睡眼朦胧的看着我:“哦,回来了,说说吧,你把存折放哪儿去了?”
等他擦了擦眼睛再一看,立即跳了起来:“卧槽,冤家路窄啊,你不就是那天晚上被我们扒光了衣服丢在大马路上的女人吗?真倒霉,竟然在这儿碰到你。”
我看着爸爸和张路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急忙转移话题:“你怎么会在我家?谁雇的你们?”
另外一男人靠在房门口,此刻也醒了。
他们四人竟然全是那天晚上陈晓毓带来的人,见我出现,靠